女掌事忙摇头,脸上惊诧:“寺丞这、这是哪儿的话?我们都是赚辛苦钱的女子,又怎会害人?”

        玄策抬眸,虽是坐着,但目光的压迫却令人窒息:“昨天白日里,她们告诉本道,说南曲楼每月会有一夜不开门迎客,以此引我们过去,你心里明白,不论知不知道这是陷阱,我们都会去。她们俩若是年幼无知,那你可就是蓄谋已久了。”

        听到这话,掌事“扑”地便跪到地上,慌张道:“冤枉啊,玄寺丞,我,我也不知你们会来……”

        “噢?你不知……”

        玄策用帕子擦手的动作忽地一顿,下一瞬,白布突然被扔到地上,竟是震出一道声响,直把跪着的人吓了一跳:“那她们是自己来设阵的吗!年纪轻轻便心肠如此歹毒,我看你也是识人有眼无珠!”

        这一道声音没有怒火,却听得人胆寒冒汗!

        眼下这位妙音阁掌事哪里还有半点平日的优雅讲究,花容失色地握着跪在一旁的西璧的手道:“饶命啊玄寺丞!我们妙音阁做生意本本分分,行事小心,断然不敢有什么坏心思!”

        玄策手肘撑在膝盖上,微弯腰,目光审视地看着女掌事:“那你又如何识得那出入地界的水路?”

        听到这句话,那女掌事嘴唇抿了抿,双手笼着衣袖,沉默了片刻,才低着头开口道:“那是通往赌坊的渡口,奴平日里,也爱耍骰子玩。”

        玄策眉梢微挑,靠回椅背上。

        山原接着道:“那这南曲楼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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