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没想到玄策会问自己,那白皙的脸蛋忽地红了一下,搜肠刮肚想了一番,开口道:“在历朝的建筑制式里,都没有楼观二字的记载,莫不是指在楼里修了个‘观’?可长安城地舆图上,却不见有这等奇怪建筑。不过,本官听过,在修道门派中,“楼观”,据说是一门能夜观天象,凝神修炼的法术。”

        花重晏听完,嘴角一笑,这玄策,不能让大理寺蹭崇玄署的人力,可不得看他们自己有什么本事呢。

        花玉龙插了句:“可这腰牌是妖的,怎会与正道扯上关系?”

        温简讪讪道:“确实蹊跷,但妖道之事,还是玄寺丞清楚。”

        说着,就见玄策坐到了凉亭的石凳上,示意竹猗收回腰牌,才道:“既然温寺丞手上的案子与我崇玄署线索相关,还请您将案情细节告知,免得到时候两寺有什么误会,就说不清了。”

        花重晏见状,朝温简作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坐到玄策对面。

        温简也客气地让花重晏坐下,虽说对方是商贾之家,但花府的富贵可是长安城里排头号的。

        哪知两人刚相请坐下,花重晏一抬头,就看到花玉龙已经坐在了旁边,双手托腮地等着他们说正事。

        花重晏轻咳了声,怕对面玄策这尊大神不悦,忙开口转移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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