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捡起自己的手机，有些心神不宁地穿过胡同，找到了小芊。
“大哥，出来吧，没事了——”小芊正在安慰藏进她衣袋里的小坏蛋。
“李闲哥哥，你怎么了？”小芊疑惑地看着李闲。
“我、我刚才杀人了——”李闲道。
听到这话，小芊松了口气，笑道：“杀就杀了呗，我也刚杀了两个呢。”
李闲看了看小芊的身后，那里果然躺着两个脑袋被打掉的壮汉。
此时他们的本能反应，都是来自于过去数年的生活经验。
李闲生活在法制社会，所以他杀人的本能反应是心惊肉跳。
小芊则是生活在阳气工厂，而且早早地就又进入了半鬼世界，所以她的本能反应是小事一桩，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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