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扮演劳尔的杰森拉着辛西娅穿过人群一路狂奔时,台下和包厢里的不少人发出了夸张的抽泣声。他们的心被紧张的剧情抓住,眼睛又同时被奇妙的舞台布置所吸引:这个舞台,是活的!

        刚才在中央的那些廊桥和手脚架无声地滑出了他们的视线,新的布景不需要拉下幕布就自动转到台前。一架旋转的窄梯就这么出现在演员的脚下。他们一路向上奔跑,逃上了几乎和二楼包厢持平的天台。

        这是什么?”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对同伴咕哝:年轻人就是这样,不懂得钻研音乐,总想弄一些新玩意儿。”

        我倒想知道这是从哪儿买的,佩奇。”他的邻座低声说:要是我们剧院也搞这么一套,下个月的预售票就能卖出去了。”

        上帝啊,这个四处猎杀的人到底是谁?

        藏在面具下的死神,我无法逃离他,永远!”

        辛西娅披着一件大红的斗篷,在灰色的天台上格外醒目。杰森跟在她身后,力图证明歌剧魅影的存在只是一个谎言。刚刚还在为场景惊叹的观众在辛西娅带着颤音的歌声中,把所有的注意力转回了他们身上。

        劳尔,我见过他!我怎能忘记他那张脸?

        如此的扭曲,以至于那几乎不能被称作脸。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但是他的嗓音填满了我的心灵,用他那奇异而甜蜜的歌声。

        那一晚,我的头脑中只有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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