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来了。”
“嘘——“
三个人并排趴在客厅长沙发的地下,透过垂下的长流苏往外看。
一双沾满了尘土的鞋子走到他们面前,停下了。
王尔德把爱文斯的头往后按了按,特蕾西捂住了自己的嘴。那个人手中的棍子垂了下来,轻轻地击打着地面。
这一幕真是充满了舞台剧式的滑稽感,王尔德想,也许可以在已经寄去米兰的《化妆舞会》里,加上这段情节。爱文斯在他的左边,特蕾西在他的右边。狭小的空间让他们彼此紧紧地贴在一起,近得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而他,故事中心那个幸福的男子,已经被挤得快要窒息。
这个人在大厅里转了一圈,站在餐桌旁拿起他们留下的食物和酒吃喝了起来。从咀嚼声来听他吃得又快又急,几次因为过量的吞咽而发出呛咳声。
“蠢货,你在干吗?人找了吗?“
不一会,从客房的方向传来了另一个人粗嘎的说话声。
“哪里有人,半个鬼影子都没——你手上是什么?“
“没有就去找啊!他们的东西都在房间里,客厅找不到,就滚去别的地方!否则,别怪到时候分钱没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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