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了。”爱文斯往闭合的窗子看了看:”他们出发了?你如果想去,我让助理开车送你。”
“不用,今天就休息一天。再说,也不能让病人一个人呆着。”王尔德舒展了一下身体,扶着爱文斯坐了下来:”还烧吗?我去给你倒点水。”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贴在爱文斯的额头上。温度确实下去了,湿润的碎发轻轻划过他的掌心。
“我没事的,发个烧而已。”爱文斯想起昨天在外面晕倒的事,有些赧然。
“别不把身体当回事。”王尔德转身去找杯子,”等到年纪大了再后悔——你笑什么?”
“好像你已经年纪大了似的,”爱文斯仰起头:”阁下,你可不比我大几岁。”
“把水喝了,我们也去吃饭。”王尔德看着他一眼望得到底的眼睛,包容地笑了笑。
和往常一样,早餐十分单调。即使是法国伯爵和美国大亨,也只能吃面包烤肠了事——美国考古队的厨师就和他们的队医一样不靠谱。两个人并排坐着,用刀叉切香肠,在鸡蛋上撒盐。平时习惯了一口吞一个,这样慢慢的吃早饭已是奢侈。爱文斯一边把盘子的香肠切成均匀的薄片一边说道:”阁下,昨天晚上,你好像说起要写一本书?”
“已经开始写了。”王尔德喝了一口咖啡皱眉说道:”这香肠太咸了。”
“没办法,老埃里克是个出色的航海家,但是却不是个好厨师。”爱文斯耸了耸肩低声说:”他帮我过大忙,什么都不要,只想跟着到处走走。你写的时候,能给我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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