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好奇,“那是在别州中?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是左兄的旧友。”燕云孙有些难为情地继续道:“九哥,分到木牌的几家是上回诗会完后随便cH0U签选的。我们同秦杨两家并不熟,却没想到偏偏就是他们。”

        秦杨两家是世交,选在一处也无可厚非。梅沉酒一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而后颇有意味地看向燕云孙,“那...陈家呢?”陈家所出皆nV子,燕云孙把陈家写进签子里做什么。

        “...”燕云孙蓦地沉默,良久才扭捏道:“当时写签的时候喝了酒,脑子便有些发浑,不知怎么就把陈家写了上去。”

        梅沉酒顿时哭笑不得,“诗会上就没人告诉陈大人还有此事么?”陈易雪要是多心,必定会觉得燕云孙嘲弄陈家无儿。

        左先光缓过熏香的后劲,便在旁开口,“陈大人有雅量,知道此事之后便接了邀请,今夜也确实前来赴约。”

        梅沉酒蹙眉,“可他在一众青年间能说上什么话?”

        刘裴恭和燕云孙对视一眼后含笑望向梅沉酒,倒是左先光纳罕道:“陈大人家有五nV,除去最小的那位,剩下的可都是待字闺中的nV郎。青年才俊围在他身边做什么,九弟不清楚?”

        梅沉酒无言以对,再抬头时便见着燕云孙拽紧袖子蹲在船头,然后将手伸进江里使劲m0索。白鹭洲旁有浅滩,乱石杂多,岩缝里常寄宿着拇指粗细的游鱼。游鱼身上覆着或黑或灰的斑点,有些还有明h的条纹。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窜得飞快,普通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去抓。

        梅沉酒觉着燕云孙此回定是要失望了,但还是伸手叫刘裴恭递上灯笼,蹲在船尾亲自打灯给他照明。

        燕云孙拨拉了几块石头一无所获也不气馁,抬手抹一把脸继续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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