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气息早就不稳了。如果不是强撑起一口气跟我打,他说不定还能活得更久一点。”话毕银霜倒了杯茶,端到嘴边要喝时又道:“我的实力远在他之下。”
“远在他之下?”梅沉酒有些意外,见他不r0u虎口便收回目光。
“对。远在他之下。”银霜喝着水看她,“你怎么老问我重复的问题?”
“我方才便在想这人还存着一口气到底是为什么。别人想用凌迟的法子让他上路,不是罪大恶极便是手上拿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梅沉酒低叹一声,手指g画着布料上的金线继续道:“可惜此人已经伤得看不出容貌,这上面能透露的消息更是少之又少,如何查起都成问题。”
“他不会是来寻人的吧?”银霜摩挲着杯缘,杯中茶水浅得见底。
梅沉酒抬眼,“为什么这么说。”
银霜注视着梅沉酒半晌,添了杯茶递到她面前,“三年前夫人过世,商大人变卖了原来的宅邸搬到此处,你可还记得他当时说了些什么?”
梅沉酒心里还惦着那人的Si状,听见银霜的问题不免有些疲乏,她捏着茶杯心不在焉道:“不知道。”
银霜朝她无奈笑着,“商大人让我们候着他那位北梁的故交...谁知时至今日人都没影。”
“商崇岁本就是南下来邑,有位故交并不稀奇。奇怪在三年之前他就备着此事,背后像是有什么隐情。”梅沉酒顺着他的话答下去,又顿了顿,“收了东西吧,这两件事暂时没有多大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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