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已围了人,都是银霜识得的熟面孔。祝月受到惊吓直接昏了过去,也被人带走安顿了。
梅沉酒持着帕子走上来,绕开银霜走到那人的脑袋边蹲下。
“Si了?”她捏着帕子盯着那滩血迹问。
“Si了。”地上人影晃动,银霜在拭额间的汗。
“Si透了?”她还是没动。
“没气息了,确实是Si了。”银霜持剑抵上那人的心脏。
梅沉酒忽然觉得自己与他这一板一眼应答有些可笑,先前是忧心过重惶恐此人误了事,现在又是不敢相信他就那么轻而易举地Si了。
梅沉酒边想,就着帕子扯开他的面巾。
蜿蜒的刀痕顺着此人的眉骨鼻梁颧骨到下颌,简直要将这些部位生生剔除一般。额间长出的新r0U突出在苍白的缝线间。旧伤已经结上紫青sE的痂疤,而两颊贴近耳根处的皮r0U外翻向外渗血,实在是狰狞可怖。
不仅是她被骇到,就连银霜的剑也偏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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