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当然不会不知道她来感觉了,他是故意的。故意用这样的体位刺激她,也故意用这种在自渎和五条律子给他手交之间的浑浊的性欲刺激自己。阴茎的尺寸在她手心里又膨胀了一圈之后,他才让她的手慢慢地动起来,由松到紧,由慢到快。
他的阴茎比平时硬得更快,也膨胀得更多,手淫的幅度从收敛到放肆之后这种硬梆梆的触感越发明显。身后他紧绷的身体在轻微的挺动,龟头因为他的动作时不时撞进她的手心。他们的身体紧紧地相连,这期间产生的快感是真实的,那种赤裸的欲望也是真实的。这无异于,被他用一种没有插入的方式侵犯。
她偶尔会觉得自己并不是在接触人体的性器官,而是在接触某种更加恐怖的,无法理喻的生物。携带着传染性极强的病毒,她不可避免地被感染,被同化,变成跟他一样的怪物。
随着套弄的幅度越来越大,五条悟松开一只手抱紧了她,“姐姐……”他像是在说梦话,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楚他之后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他要射了,在她手心里剧烈抖动的阴茎顶端不断分泌着透明的粘液,沾满了她的手心,随着她的动作幅度,再沾满整个阴茎,她的大腿,和她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阴户。
等她意识到自己的腰在不经允许地情况下动起来时,一切都已经迟了。她在抚慰他的性欲的同时,根本没有办法遏制自己渴求快感的欲望。她浑身紧绷着,脚趾紧张得蜷缩,无可阻挡的快感一早瓦解了她的道德感,她在他的勾引和算计下猛然陷入高潮。
在同一时间,他射了出来。精液射在了她的衣服上,起伏不定的乳房上,还有他们的大腿上。
“弄脏了姐姐的衣服,”他深深吸了口气,闻到她的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后才假模假样地说,“我帮姐姐换掉吧。”
她知道自己进了他的陷阱,但是这会儿因为高潮和外界刺激,她浑身用不上力气。即使知道自己不想这么做,也拦不住他,她只能说:“先洗澡。”
目的达成的他心满意足地帮她脱掉了挂在身上的开衫和长裙,“那我帮姐姐洗澡。”
她身上出了一层汗,沾了浓稠的精液,皮肤表层一直浮着粘腻的闷,闷得她浑身犯懒。于是无动于衷地靠着,任由他把自己剥光,轻微地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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