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回头发现她还坐在原地,像是在梦游一样两眼发直地望着榻榻米。
“这里有换洗的衣服。”他从抽屉里取出袋子拎到她面前。
说完神情变得有些古怪,因为——
“……是你买的吗?”五条律子的表情也跟着袋子里的东西被翻出来变得不自在,眼睛盯着手里拿着的那件风格超出她的理解能力的内衣,目光依次从衣服的细肩带,蕾丝花纹还有胸口挂着的一层透视布料上走过,脸上一热。
禅院甚尔表情凝重地盯着衣服,沉思了片刻,不得不点头,“……是。”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极其尴尬的沉默之中。
“穿在里面的话,长什么样不重要。”他随后尝试嘴硬狡辩。
“可是……”五条律子犹犹豫豫地放下衣服,话说到这,脸已经红得像是发烧,声音都小得几乎听不见,“……我穿不下。”
听力极佳的禅院甚尔条件反射性地扫她过一眼,眼睛不由自主地在她衣领口露出的一截皮肤上停住,盯着她轻微起伏的胸口出神。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里面有浴衣,可以先穿,其他的之后再说。”他发现一时的鬼迷心窍后劲比他想的要强,独自出门在外的惯性思维在这时候变得相当的不好用。他一直有种粗鲁的理论,认为带多一个人生活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只是吃饭多给一对筷子,睡觉多给一张被子,坐车多买一张票。
事到临头,才知道要复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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