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子,孩子能够让你的生活变得不一样,你会变得快乐。那是属于你的孩子,那才是和你真正意义上的血脉相连,你的生活也会因为他而变得更好。”

        “够了!”五条律子红着眼睛打断了五条夫人的话,语气激动地说,“更好?早就被毁掉了的东西还能怎么变得更好?悟是你的孩子,他让你的生活变得更好不代表我也会一样。”话说到这,她那些情绪又慢慢退了回去,身T也如同cH0U去了支撑她的骨头,塌陷了下去。她无力地靠着一旁的沙发坐下,面sE凄然地落泪。

        “我不会更好了,永远不会。”

        “让我的生活变得更好的从来都不是他,律子——”五条夫人见五条律子落泪,也跟着红了眼眶,“是你。”她一动不动地看着,并没有再尝试走过去,声音很轻很慢,一如很多年前,哄睡襁褓中的婴儿那样和缓。

        “他毁了你,也就是毁了我。”

        五条律子捂住了脸,“别再说这种话了。”

        “人总要活下去,律子,我希望你能好过一些。”

        “我没办法,”她放下双手,满脸是泪,“真的没办法。”

        “我不在乎自己一生都只能活在走不出去的后院里,也不在乎自己一生都将被捆缚手脚去不了世界上所有想去的地方,也不在乎我的一生都是一件任人挑选的货物,”她看向五条夫人,带着哭腔,几乎是用力地在喊,“我可以接受任何事,唯独他,我没办法接受,他是我的弟弟——”

        “他不是。”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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