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不能用……”渴极了的人再脏的水都愿意喝,她受制于人,有什么都算是运气好,哪有资格挑剔。
“那你自便吧,”他替她拉上门,在快关上时突然停下,警告她说:“不要摘掉眼睛上的东西。”
这有些强人所难,她皱着眉说:“可是我看不见。”
他态度蛮不讲理,“你自己想办法,”说完看她那副明摆着不高兴的脸sE,话锋一转,倚在浴室门边语气轻佻地说,“当然,大小姐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擦身T,免费的。”
她一愣,终于没忍住,红着脸骂了他一句,“变态。”靠着直觉m0到了门沿,自己拉上了门。
嘭的一声响过后,她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门外他的笑声,顿时怒从心起,一把拉掉了眼睛上罩着的东西。
在黑暗之中呆久了的五条律子被头顶房梁上挂着的lU0灯泡晃了一下,她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慢慢适应了恢复的视觉后,看清了自己站的地方。
这是个面积异常窄小的浴室,空间也就勉强够她站在原地转个身,四面墙壁满是霉点,进门时闻到的怪味大概就是墙壁发霉的气味。角落里不知道是霉菌还是虫子的尸T堆积,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sE和模样。斑驳的墙上挂着一小块发黑的镜子碎片,她抬头尝试去看镜子时,发现自己头上不远的地方还牵着一片蜘蛛网,吓得她连忙弯下腰扒着洗手池,尽可能地压低自己的脑袋。
这地方,最g净的估计也就是她脚底下踩着的那一小块瓷砖。
她强迫自己不去看头顶上的蜘蛛,拧开水龙头沾Sh毛巾,小心翼翼地解开扣子擦拭自己出了汗的皮肤。她没有包扎的手腕上,小臂上以及大腿上都被挠出了不同程度的红痕,起了一层红sE的小疹子。冷水降低了T温后稍微减轻了皮肤的负担,可是她始终觉得这些地方还在隐隐作痒,不得不把手臂放冷水里泡了一会儿。
擦g水后,她又看了眼手腕上的伤,伤口被换过药,绷带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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