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她脸皮薄,一听他这么说,立刻涨红了一张脸,“你……你……怎么能说得出口……”说完又觉得不对,这才结结巴巴地反驳他,“我不会说……说这种话。”

        “爽的时候口不择言嘛。”

        “变态!流氓!”她身T的热气一下子全冲到了头顶,太yAnx热得砰砰直跳,“下流无耻的sE情狂!”她的教养让她没办法说得更过分,这种不痛不痒的指责明显无法对伏黑甚尔造成半点伤害,甚至可能起了点反作用。

        他眯起眼睛,好奇地问:“你昨天不是接受得挺坦然的嘛,亲也亲了,m0也m0了,现在才开始害羞?”

        话音刚落,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天他伸进衣服里的手,还有他顽固的骨节凸起的抚m0。皮肤仿佛残留着他手掌心那种粗糙燥热的触感,在一瞬间,身T像是被风吹过的湖面,由内到外细细密密地泛起一层层微弱的涟漪般的痒。有心理准备和毫无征兆完全是两种心境,勇气过了站之后,五条律子远没有昨天那样能够对现状接受得心安理得。于是在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后,她双手抱在x前,忍不住骂他,“不要脸。”

        “你可以试试再骂几句,我还可以更不要脸。”他突然站起身,衣服摩擦的声音像蛇信子一样丝丝作响,吓得她肩膀缩了一下。

        她果断闭上了嘴,听见他的动静后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留痕迹地往一边躲。

        “该吃早饭了,大小姐。”见她抵触,他在她不远不近的地方站定不动,只是抱着手臂说。

        “我不想吃。”

        “这不是询问。”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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