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天之后并没有再试过无套,她不喜欢,他也就不勉强。但现在他发觉无套意味着他会彻底占有她的子g0ng,他的会留在她的子g0ng内,就和种子进入合适的土壤里一样,这和以往不同。

        因为种子扎根之后,她也会永远留下。

        五条律子哭得身心俱疲,在桌上趴着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迷迷蒙蒙之中听见他说的话,她立刻从半梦半醒间被吓了醒来,m0索着抓住了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说:“不行,不行——”这时候五条悟已经重新开始动作,他还没有完全y,cH0U动时也只是小幅度地碾磨着她的x道深处,但要C得她来感觉并不难。她扭过脸和身T,企图避开他,可他依旧追着上来,顶得严严实实,不让她有半点机会逃离。她哭着去握住他的手,学着他以前那样穿过他的指缝,讨好一般握着,“悟——”他总是吃软不吃y,她知道这点,所以不得不放下那点无关紧要的自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求他,“不能这么做,悟,不可以,”她怕得要Si,五条悟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成的,她真的害怕他打算就这么做到她怀孕,“不可以。”

        “我想要一个像姐姐的孩子,只要是姐姐生的,我就会Ai他,”她终于不再保持冷漠,而他的理智也顺着她的哭声回来了一星半点。他抱着她的腰,让她的后背紧靠在自己的x口,心脏隔着两层皮肤和骨骼,远远地贴着一块跳动,“姐姐也会因为我们的孩子一直留在我身边。”

        “我不会离开你——”她被他顶弄得声音少了一截,哭声断得七零八落,“悟,我哪里都不去,我不会离开你。别让我怀孕,悟,求求你,我们不能——”话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别这么做,悟,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除了这个。”

        “姐姐——”五条悟抓住了她的手,盯着她看了许久,放轻了声音说,“——我想要你Ai我。”

        “我……”她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我可以Ai你,悟,我会试着Ai你。”

        “像以前一样。”

        “我可以,”她睁开眼睛,试着从桌上转过脸看他,这时他也顺着她的动作从她身T里离开,那些被堵了许久的TYe顺着他cH0U离的方向一涌而出,顺着和大腿蜿蜒淌到了堆积在腿边的衣服里。她被C得双腿发软,y是忍着不适转过身,扶着他撑在自己身侧的双手和身后的桌子站稳,“我可以像以前一样,”说着她m0着他弯下腰凑近的脸,去亲吻他的额头,只是亲吻后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满脸是泪,声音颤抖,“我可以Ai你,悟。”

        “别哭,姐姐,”他垂下眼睛看她,看她哭得异常可怜的脸,恢复理智的他面sE复杂地帮她擦去眼泪,吻了吻她冰冷的脸颊,“抱歉,吓到你了。”这一次他又尝到了当初那种味道——由她T内那GU强烈的痛苦滋生出来的滋味。

        “我们不可以生孩子,悟,”她被他咬过一口的肩膀现在还在疼,根本抱不稳他的手臂,她只能抓着他的上衣,哭着说,“真的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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