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的身上怎么会忽然出现尸油味儿?这个针眼又是从何而来?这件事怎么看怎么怪异,从木头的死法,穿着,以及别的一些发现来看,这件事儿一定不简单。
说不定我可以问问清虚道长和十七。
待警察来了之后,我们所有人都退出了这间屋子,有两个警察把木头的父母叫到另一间房去询问一些情况了,而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则都待在一开始我刚来的这个屋子里。
我给清虚道长打了无数个电话,他都没有接,一直是暂时无法接通,我急的抓耳挠腮的,心想:这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没人影了,平时的时候,不是一直在我眼前晃悠么,真真儿是急死个人了。
后来我又给十七打了几个电话,也是没人接,心想着再打一个,若是不接的话,就算了。
没想到最后一个电话还真就给接起来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道:“怎么了,什么事儿?”
“十七,你小子在哪儿呢?我这儿有急事儿啊!你能不能过来帮帮我!”我虽然是求人帮忙,但是和他说话语气已经习惯了,有一种命令的感觉。
不过十七脾气那是相当好,我骂他也不是一两次,他从未和我及过眼,只是笑笑也就过去了。
“怎么了,我在后洼村,办点事儿,不过现在忙完了,你在哪儿?有什么事儿啊?”十七再电话那头听起来是忙完了,应该可以过来找我。
我心中一阵欣喜,赶忙告诉了他我在南垴村,让他赶紧过来,离的也是十分近。
十七很痛快的答应了,说是马上到,我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村儿里送信的一个邮递员忽然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份东西,站在院子里看着来来往往的警察们,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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