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躲在浴缸底部瑟瑟发抖着,根本不敢再为所欲为的撕咬着那女秘书了。

        清虚道长也是趁热打铁,靠近浴缸,走近了女秘书身边,那女秘书还是在不清醒的状态,身上已经被咬的豁出了几个大口子,血也在不断的往外冒着,但是她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正当她又要钻进浴缸底部找那人鱼时,清虚道长伸出手死死拽住了她,然后另一只手又在女秘书的勃颈处轻轻碰了呢么一碰,之后便摇摇头!

        我心里一惊,难道说这个女秘书没救了?忙问清虚道长:“师父!怎么样了?”

        清虚道长叹口气,点点头。

        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心里暗道:哎唉,还是没能救下来。

        清虚道长把女秘书勃颈处的那只手放下来后,那女秘书的头也随着重重的垂了下去,没有一丝犹豫,看来是已经断气了,毕竟流了不少血了。

        我以为清虚道长会接下来收拾那人鱼,可是没想到他并没有撒开女秘书,而是喊我靠近。

        “要干什么?”我疑问这靠近后,清虚道长不由分说便把我的手放到他嘴边咬破了。

        “嘶~~~师父,你这是???”

        我疑问着,情绪都爱张摆摆手,示意我别吭声。

        清虚道长拿着我被咬破的手指在那女秘书已经被咬的好几个口子的身体上滑来滑去,然后他把另一只手按在女秘书的胸口,虽然人已经死了,但是白花花的身体还是赤裸着,我们两个大男人,在人家身上摸着,总觉得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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