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后半句主要是对木头说的,那小子我还不清楚么,这种事儿够他笑我一年的了,每天肯定还会威胁我给他买饮料,这种事儿真的是习以为常了。

        “不会的不会的,生哥,你这是为了帮我,我怎么可能那么没良心呢!你放心好了!”木头看起来有些着急,神态也不像是在撒谎,所以我暂时还是相信了。

        再扭头看清虚道长的时候,他虽然依然一脸严肃的表情,但他眼神中奸计得逞的狡猾阴笑明明又多了几分。

        “我师父不会是故意整我的吧!”

        清虚道长用手指了指这破旧屋子里的后面:“去后面换去,换好衣服出来,我还有话要交代你们!”

        我本来还想再回敬几句的,但话憋到嘴边还是没吐出去,于是只能摇着头往屋子里的一个小房间走去。

        说句实话,我虽然算不上有魁梧和健壮吧,但是好歹是个男人的正常身材,至少也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

        而且,我从来没有穿过女人的衣服,这次竟然还是喜服,破天荒头一次穿上出嫁的到大红色喜服,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这把这东西套上去十分费力。而且这件四千块钱的喜服看上去一点也不结实,怎么能比得上我的卫衣和羽绒衣好穿。

        我把羽绒衣脱了放一旁,剩下了一件卫衣,往上套这件喜服的时候,我还真怕我给撑破了,只能吸着气死命的往里缩。硬是在那么冷的房间里折腾出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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