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很是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了,门外不是他们想象的什么恶鬼。

        只是一个看起来饱经风霜的女人而已。

        我站在不远处没动,晓雅的妈妈缩着脖子,看起来战战兢兢的,她很小心的看了一眼门前站着的两个警察,似乎有些害怕,之后便看到了在里面站着的我。

        她迈着很小的步子慢慢向里面走进来,两个警察见她进来,就“嘭”的把我家门给关上了。

        晓雅的妈妈刚开始还畏畏缩缩的用余光偷偷飘向我们家四处,当门声忽然这么一响,晓雅的妈妈浑身直直打了个颤,看来是关门声把她吓了一跳。

        她边走边露出那种朴实无华的笑容来,还没等她走过来,我便很客气的说了声:“阿姨你坐吧!”

        晓雅的妈妈受宠若惊的先是把头往起一抬,惊喜的望着我,之后赶紧摆摆手,嘴里小声嘀咕着:“不用了不用了,我站着就好,别弄脏了你家的沙发......”

        天那,我看到的是一双怎样的手,那哪里是一瞬四十多岁女人的手啊,粗糙的手掌,上面全是一道道的裂痕,甚至还有冻疮,手指上还黏了那种白色的胶带。

        我们北方的天气,冬季寒冷干燥异常,一个不小心皮肤就会干燥的不得了,可是晓雅的妈妈双手已经被冻成了如此模样,那指甲里面次着厚厚的黑泥。

        在农村,那白色胶带就是在裂痕特别厉害而又不想上药的时候,农村人就会用白色的胶带绑上,既能防止冻伤更厉害,又能防止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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