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的是好奇怪啊,他似乎对尸体很感兴趣的样子,还是说这人在殡仪馆待的时间很久了,对这些已经无感了。

        张姐吐了几口酸水后,拍着胸口朝我走来,我赶紧指着快要进去的那人问道张姐:“张姐,这也是你们的员工吧?他来这儿干了多久了?叫什么名字啊,我看他好像挺厉害的样子,一点也不惧怕这尸体不说,也不嫌有些场面恶心,你这干了十几年的人呢了,怎么还比不上人家呢?”

        我擦边角的和张姐打探着那个人的来历,也顺便打趣道张姐。

        张姐笑笑:“他呀,叫王宁,我们都叫他阿宁,三十来岁,贵州一个穷山僻壤出来的,来我这儿好几个月了,干活很认真,也很勤恳,而且,他一点都不惧怕尸体,什么脏活累活抢着干。

        我们这儿是有规定的,如果死者太过于恐怖或者让人惧怕的,去接尸体的司机和搬运工都是要额外价钱的,有的死的实在是没法儿看,都是这个阿宁一个人去的,出门在外,他为了挣钱,倒是也不容易。”

        我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走出门外的阿宁,这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当我看到那个阿宁的脸色的时候,觉得有种阴冷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活着的死人一般,但是我又回头想想,也或许是他们干这一行太久,身上多少难免带着死人的阴气和尸气才导致的吧。

        我和张姐闲聊几句,就让张姐开车送我回家了,下车后还嘱咐张姐道:“张姐,你去警察局再看看吧,万一又什么新的线索呢!”

        张姐笑着说了几声谢谢后就离开了。

        没想到张姐送我回来的这一幕,刚好被村里一些闲聊着要去打麻将的妇女给看见了。

        我想着要不我先去看看木头把,总归是有些不放心他的,反正我也已经粘上喜鬼的煞气了,终究是逃不掉了,那么我看看木头去也无妨。

        我掉个头,直奔木头家而去。

        木头家的大门没关,他爸爸和他妈一般白天都在养猪场里面,照看着那几百头的猪,木头家生活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差,毕竟他爸爸是开养猪场的,不算什么老板,但也算是能月入过万的万元户了。

        我轻轻把他家大门推开,喊了几声木头,木头的脑袋就从他那间屋子里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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