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笑了笑,干脆放下手机,站了起来,很认真的看着他俩:“接我走,可以,但不是现在!我去了市里上学肯定要和你们生活在一起,但我必须每个星期回家看爷爷奶奶!还有,清虚道长不是江湖骗子,他是我师父,而且,这个师父我是拜定了的!”
我爸妈从小没在我身边,也从来不知道我是态度如此坚决的一个人,都大吃一惊。
随后,就听到我爸有些不高兴了:“你拜师的事以后再说,但是脖子上的铜钱现在就给我摘下来,那道长不是说你克人克己吗,这么多年了,咱们家人不也一直好好的?和这铜钱有什么关系?快摘了它,看着就碍眼。这幸亏不是我们小时候闹文革那会儿了,要是那会儿,你搞这些封建迷信的,早让人抄家了都!”
我听了心里更加不痛快起来,且不说这铜钱曾在水里遇厉鬼救过我一命,就算它没救过我,这么多年了戴在我身上,在我心里,它早已和我融为一体了。我不能对别人说的话,这些年,全都是对着它说了,我相信,它是可以听到的。
我一把护住胸前的铜钱,斩钉截铁的说道:“不摘,打死也不不摘!”
我爸顿时脾气就上来了,正要训我,刚好爷爷满身灰尘的从大门外回来了。
爷爷一回来就愁眉苦脸的,奶奶刚好从厨房出来,就问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干个活儿把自己干不痛快了!”
爷爷洗了手洗了脸,一甩手上的水,叹着气说道:“哎!快别说了,这事儿还真是斜了门儿了!”
奶奶一听不对劲儿,赶紧又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爷爷抓起热腾腾的烙饼蘸了蘸碗里的蒜醋,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囫囵吞枣的说道:“我这不是给宝柱家儿子收拾新房嘛,本来也就差贴地板了,谁知道贴到一个角落的时候,愣是怎么都贴不上,我都干这么多年的匠人了,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爸听了不屑的笑了笑,呵呵一笑,说道:“哎呀,爹!你怎么也搞起迷信这套了,贴不上的原因多了,怎么到你这儿就被你说的邪门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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