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不知我抽的什么疯,就想去二大爷家找我表哥玩儿去,一个人觉得走路寂寞的慌,身为年级老大混的风生水起的我还带了几个小弟,一起随我去找我表哥。

        虽说都是一个村儿住着,但是我们几个人一路打打闹闹,推推搡搡的,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晚了。

        当时去二大爷家必须经过村儿里大水库,大水库旁边没有人家居住,全是郁郁葱葱的苞米地,苞米地里又有别人家的坟地,白天经过时还好,到了天色暗些,不免有些阴气沉沉。

        这会儿也正值八月份,刚刚入了秋,秋雨说来就来了,一头浇在我们四个人头上,瞬间淋了落汤鸡。

        和我从小一玩儿大的男孩叫方木,虎头虎脑的,我一直叫他木头。

        木头一把拉起我边跑边说道:“安生,走,我知道避雨的地儿,我妈每次下苞米的时候都带着我,雨来的时候,我们都去那儿躲雨!”

        后面两个比我们还小的也一路屁颠屁颠跟着我俩。

        跑了没一会儿,我们就看见了木头所说的避雨处,原来这就是条土路,旁边上面是苞米地,村儿里人下地的时候没地方避雨,就在苞米地下方的土崖上刨了个类似窑洞的坑儿,进去就能避雨,不过都是松土,雨大的话会塌下来活埋了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倒是也能看清路,只是磅礴大雨一直没有要停的趋势。

        我一把把胳膊搭在木头肩膀上,笑嘻嘻说道:“木头,要不是你找了这么个好地方,咱们兄弟几个估计现在就差点儿香皂就能洗澡了!”

        本来天气也晚了,初秋的天下了雨也比较凉,我们四个又都是不到十岁的毛孩子,心里难免有些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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