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丽:“……”
玫瑰去后面座位拉了一个人过来:“过来嘛,过来,是正事。”
坐下的男人头戴一顶压得很低的宽边帽,穿着一件呢子大衣,他手拿一份《奥秘》,有些郁闷地说:“玫瑰,你让我安静一会儿行吗……你不是找到一个小青年吗,找他去。”
“不是啊,头儿,这回是正事,这位亨特先生,可是有十年经验的钟表匠。”
“哦?”
男子放下手里报纸,看向亨特。
亨特看到对方时心里咯噔一声,这个奇怪男人戴着一副青铜面具,双眼锐利,看起来很有压迫感,绝不是普通人。
玫瑰用手掩住嘴低声说:“这位是我的头儿,本来我们这一趟是公务出行,不要声张。”
亨特只想说,我声张什么呀,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会钟表?”斯派德问。
“是的,市面上的时钟,怀表我都会修理,有足够的工具和助手,我也能制造。我父亲就是钟表匠,我从小都是跟随他学习。”亨特对自己的技术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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