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Ai我,不要你可怜。
他几乎泄愤似的用力,左臂伤口又崩裂了,指尖隐隐有血珠滚落。
阿花看了一眼,玉应缇立刻把手背到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伸出来。”她扬一扬下巴,“别藏着,我已经闻见了。”
红白皮r0U翻卷,隐约露出森然白骨。阿花用衣袖拭净血渍,细细观察,发觉事隔多日,伤口居然毫无愈合迹象。
“故意的?”她微微蹙眉,抬眼看他,“你修为b我高出许多,这点伤还不是小菜一碟。”
玉应缇不说话,眼帘低垂,姿态乖顺。阿花没好气地锤他,他反而笑得更甜——怕不是真的得了疯病。
“再不治,这条胳膊就废了。”阿花扬着眼梢瞪他。
倒不是多么关心。玉应缇若是当真废去一臂,她只能单手和他打。虽说己身修为远不如对方,不过以强欺弱,她不喜欢。
“你的手……好暖。”他慢吞吞地吐字,方才的慌乱和狠戾,瞬间冰雪消融,“水里很冷,下次不要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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