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兰濯将金铃放回她掌心,“你前几日戴着它,连我都找不到你。黑雾定然十分熟悉你的气息,才一路跟随。”
“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邪祟看上我了——”阿花可怜巴巴地拖长音,“只有兰濯你男扮nV装sE诱邪祟,让它移情别恋——嗷!”
兰濯结结实实敲她额头:“外衫还我,穿你自己衣裳,出来喝汤。”
阿花扁扁嘴,乖乖将外衫双手奉还:“我夸你好看,你居然打我——哎呀!”
兰濯下手毫不留情:“再废话,连刷锅水都没得喝。”
他转身下马车,忽然回头道:“今天锅没有糊。”阿花看他那副模样,忽然很想笑,于是毫不留情地笑成一团。
兰濯尖俏狐狸脸黑得像锅底,阿花急忙跳下马车,一溜烟躲到林寂背后去了。
附近荒无人烟,他们就地露宿。三人中林寂伤势最重,不得不在马车中过夜,她和兰濯则席地而卧。阿花白天睡得多,夜里失眠,翘着腿看夜空数星星。她数到八千一百六十颗,毫无困意,又揪下几把野草折老虎玩。
饱暖思Y1NyU,阿花突然想起林寂睡在马车上,于是蹑手蹑脚爬出兰濯临睡前布下的防护结界,往马车上爬。
林寂果然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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