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不是很生气吗?
“送你回陵山派之后,我们就此别过吧。”阿花咔嚓咬一口果子,汁水四溅,“快吃,吃完好赶路。”
林寂后来一路再没有说话,阿花猜他平素也是冷心冷情X子,此时话说开后,更加懒得同她虚与委蛇。走到山脚下集市赁来一匹马,林寂端坐马上岿然不动,活似一尊铜胎泥金男菩萨。
阿花牵着缰绳偷偷回眸,白绫子布搭在端秀鼻梁上,松松束着一双眼睛,其上眉如松墨,棱骨高峻。其下偏生一张丰润的唇,因着中毒,略略透着白气。
真是好看,好看得让人无端生出羞怯,不敢观视。阿花叹了口气,继续牵马踢踢踏踏向前。生得再美也不是她的囊中物,不可霸占强求,老虎一向很讲规矩。
入夜投宿客栈,林寂自钱袋里点出几块碎银,m0索着向柜台里推:“要两间上房。”
店老板颇为难:“这位客官可不巧了,上房只剩一间。您二位是……””
“一间就一间吧。”阿花急忙说。
这间房她本就没想进。林寂推门进去,听不见她的脚步声,不由得转身侧耳听她的动静。
阿花笔直站在门口,没有动。
“你睡吧。”阿花说,“我在外面找棵树睡b较好,外面,呃,空气b较清新。等天亮了,再回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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