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徐政民不罢休,想把人搞死的赖皮样,傅津南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终究没忍住,啐了一口徐政民,噙着冷笑怒骂:“你这意思是还想把人医生逼死?医生他妈是人不是神。什么玩意儿,还来威胁人这一套儿。”
“人死了就死了,能怎么办。”
骂完,傅津南没再搭这事。丢下俩神经病头也不回地离开医院。
回忆至此,傅津南眼底起了三分疑惑。这事都过了八/九年,怎么又被提出来了?
思索片刻,傅津南舌尖抵了抵牙齿,噙着意味深长看向眼前的唐晚。
见她面色平静,眼里满是无辜,傅津南嘶了嘶,手掌扭过唐晚的脑袋,正儿八经问:“谁跟你说医生该死的?”
唐晚用力掐了两把手心,忍住内心翻滚的情绪,仰着脸,满目无辜:“新闻写的啊,当时很多人都在骂那医生该死。”
傅津南听了,深吸了一口气,睨她:“少听点小道消息,全骗人的。”
唐晚淡淡笑了笑,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怎么知道是骗人的?万一是真的呢?毕竟——你又没亲眼见过呀。”
傅津南懒得再跟唐晚争论,摆了摆手,简单粗暴作总结:“我说假的就假的,你爱信不信。反正这事儿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别听风就是雨。”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傅津南抬了抬下巴,再次提醒:“你别跟我倔,有时候真相大白没你想得那么大快人心。没必要把每件事都弄得明明白白,活得糊涂点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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