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南半晌没吭声,人抵在车门有一下没一下地扫她。

        那深窝眼里溢满了薄淡,一如唐晚当初在校门口跟他对视时残留下来的冰凉刺骨。

        有那么一瞬间,唐晚想哭。

        中途傅津南抽了根烟,烟雾呛得唐晚忍不住咳嗽,眼泪也刷刷掉。

        唐晚哭得无声无息,只眼泪掉在衣领吧嗒响一下。

        “哭什么?”傅津南弹了弹烟灰,波澜不惊地望着唐晚。

        唐晚咬着嘴唇没敢说话。

        “又不是我让珍珍生在这环境,怎么还怪起我来了?上得了台面上不了台面也不是我一个人是规定的。这圈子就这样,您要看不惯也没法。”

        傅津南的声调前所未有的平静,好似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并没有怪罪唐晚之前那些不恰当的言论。

        他这样平静反而让唐晚忐忑不安。

        “我只是……”唐晚紧了紧手心,想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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