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南一听,不负责任说:“那玩意拿不拿没关系,能把车开走就成。你坐上去,我指挥你。”
唐晚差点气哭,红着眼睛蹲在地上、抱着胳膊不出声。
傅津南见状笑得不行,弯着腰伸手将人拉进怀里,语气格外轻佻:“我一坐车的都不怕,你开车的还怕?要看不惯我,您直接踩油门往护栏撞,撞死算我的。”
唐晚见他越说越混,心里又是气又是委屈。兔子急了还咬人,一个没憋住,唐晚踮起脚尖往傅津南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咬得挺狠,嘴里冒铁锈味了才松口。
傅津南疼得嘶了一声,强行掰开怀里的脑袋,抬起唐晚的下巴瞥了两眼她嘴唇边的血丝,皱起眼皮问:“不就跟您开个玩笑,招您惹您了,下嘴这么狠?”
唐晚瞪着傅津南的脸不吭声。瞪了几秒,那双干净的杏眸里溢出水花,一颗一颗滚出眼眶,顺着脸颊掉在了脖子里。
傅津南这才意识到过火了。
叹了口气,傅津南重新将人拉回怀里,大手贴在姑娘后背小心安抚着,薄唇贴在唐晚耳垂边服软:“大晚上的别跟我置气,以后不跟您这玩笑了成不成?”
唐晚的气随着傅津南的服软早消了,只是眼泪不值钱,掉个不停。
傅津南没见过这么会哭的,又是拉手又是擦眼泪,最后直接将人半哄半推进了副驾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