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唐晚停顿了一秒,歪着脑袋评价:“其实我爸这名儿取得不怎么好。他有次手术失败,被病人家属骂得不行。还有人骂他,死了就死了,能怎么办。”

        傅津南面不改色瞧着怀里的姑娘。

        还以为她会哭,没想到铁石心肠。不但一滴眼泪没流,还笑得出来。

        “谁那么不懂事,说这不要脸的话气人?”傅津南捏了捏唐晚的耳垂,慢悠悠问。

        唐晚笑了笑,说出的话极淡:“我才十三岁呢,哪儿能记那么多。”

        “那你爸现在还做医生?”

        “没,那场手术后我爸就没了。我妈第二年就改嫁了。”

        傅津南手一滞。

        审视的目光落在了唐晚身上,唐晚闭着眼皮由着他看,也不管他,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蹭。

        没几分钟就到了酒店。唐晚嗓子还哑着,傅津南路过前台要了清音丸。

        唐晚倔,怎么都不肯吃药,傅津南哄了好一会儿才骗她吃了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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