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南晃了晃酒杯,眼皮朝下瞥了瞥屏幕里的人。瞥到后面的玻璃门,傅津南似笑非笑问:“躲厕所发信息,怕人知道?”

        隔着屏幕唐晚都觉得傅津南那眼神太过赤/裸,在他面前,她好像还真藏不住什么。

        举着手机,唐晚垂着头小声解释:“……他们都睡了,怕打扰他们。”

        唐晚里面穿着江然的吊带睡衣,羽绒服没拉拉链,这一低头风光全漏了出来。

        偏生唐晚放大的是傅津南的画面,压根儿没注意右上角的自己。

        傅津南本来在喝酒,喝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卡其色的吊带下,锁骨精致漂亮,再往下是一片刺眼的白。

        随着唐晚的动作,那条线越来越明显,到最后大半光景泄/露。

        宛如天山顶上的雪莲,漂亮得不可方物,柔软到一碰就碎。

        傅津南握紧酒杯,眼皮底下眸色不自觉地暗下来。指腹摩挲着杯沿,傅津南眯着眼问:“你不冷?”

        唐晚愣了愣,“不冷啊。我穿着羽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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