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囹圄的探望已经是多年以后的事情。他爸心得多寒。也不怪他,至少在那几年他也背负着众人看楼起众人看楼塌的戏谑心酸。

        祁爽只是叹息他父母是背锅棋子的命罢了,“看来是现在的婚姻给了你底气。你妈妈呢?”

        “有空就去坐坐。”

        “看来她生活的很好。”

        “那还得亏你的照料。”

        肖郎知道,每年定期体检身心俱健,无缘无故发疯几率太小。他当时根本没有机会见他母亲一面,因为精神失常而断了他母亲调查。有人从中作护已经很明显。没有人会无缘无故伸出怜悯之手。有的话,只有不知道天涯何处还放不下的祁思瞳了。

        祁爽想到以前交稿后老师总是会提出同一种意见给她,来来回回她都听烦了:人物塑造需要一体多面,客观冷静总是你捏造出来的理想假象,适当的冲突应突破在愚蠢之上。

        后来她知道了,她做不到临危不惧方寸不乱,她也无法铁石心肠。确凿跟她写的那些人,相差甚远。

        “很想知道,你对我存在过感激之情吗?”

        “不止感激,可谓复杂。”

        “不惜奋力一搏,最后投进蛇鼠一窝。”祁爽在祁浩然醒来之前闭眼赶人,“天亮了,你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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