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肖郎无奈惋惜:“我很讨厌你说,野种二字。Andy也会讨厌。”

        “那你有多讨厌?”

        “和孟妍想要生儿子。”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祁爽近乎咯咯笑,“孟妍知道你结扎了吗?”

        “保留知情权。”她换着花样在探他的口风,你小女儿不会不是你的吧?肖郎自是清楚她这点心眼儿。

        “你这样单方面宣告停止生育,对她不公平。”作为同类,还是有天生的同情心。

        “暂时不太想生,大家都累,母体更累。”肖郎双手从颈后绕下,规整搭在被子上,“你生Andy的情况应该相对较好,没有妊娠纹,没有剖腹痕。”

        祁爽确实觉得自己的生产经历可以作为一个母亲的炫耀资本,“你知道吗?我觉得他真像个天使,我没有孕吐,浮肿也还好,我有时候觉得他跟我打招呼的时候,脚都是轻轻的。后来我还专门去看了看他那双脚,还挺大的。”

        祁爽的手在夜里娇娇如猫爪子般抓空,“他出生的时候挺顺,没有折磨我太久,就叁个小时。我是水下分娩,本来只是想在水中减轻宫缩的不适,还在纠结要不要打无痛的时候,他就出来了。所以,他让我有了一次非常优雅的生产过程。”

        他想到水下分娩的信息资料,多数丈夫在妈妈背后陪同整个生产过程,而祁爽对前夫只字未提,好奇随口而出,“所以生Andy的时候已经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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