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里没有水。就把她抱在自己身前,一边顺着她背脊起伏的线条安抚呼吸,一边拍着她的后脑勺说没事了没事了,等下我们去接Andy。

        &是祁爽的镇痛剂。她刚涌至而上的恶心,全因身下秘处激起被侵犯时的错觉而起。

        “那个”祁爽抬头时,正和他的温情撞上。

        祁爽对于新称呼,同样不知所措。或许Luna爸爸最合适?

        “走吧,先去接Andy,你们今晚住另外的房间。”

        “好。谢谢。”

        祁爽近乎气语:“Andy”

        酒店套房的床比家里的单人宽敞点,他今晚几乎自由发挥,趴着屁股朝上成一小小山包。祁爽摸了摸他的屁股,又凑近轻轻唤了一声:“Andy”

        “嗯?”小Andy跪起身子,双手揉着眼睛,软绵绵叫,“妈咪。”

        “我们要换一个房间。”祁爽趁着床头的夜灯给Andy套上了眼罩,半跪在床边把他横抱进怀里,“我先把眼罩给你带上,因为妈咪刚刚发现了一只蟑螂。”

        “我不要看蟑螂”Andy的小腿用力蹬了一脚祁爽的手臂,在她怀里摆动挣脱,做势要摘下眼罩:“我不要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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