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夹得很有技巧,虫子的腿有倒刺,死前插在了黑瞎子的肌肉里,如果硬拽出来的话,会勾出来十几条肌肉纤维,但顾然可以用巧劲绕出来,有些麻烦的他还可以用匕首精准割断虫子腿,而不伤到黑瞎子的肌肉。
“苏万,给他上药,缠绷带,我包里有个绿瓶子是外伤药。”顾然一边夹虫子一边吩咐。
苏万连忙从顾然包里翻出来伤药,他自己带了绷带。
黑瞎子有两个人伺候,吐了一口烟笑着说:“这待遇可是前无古人啊!啧,应该记录下来。”
“少贫了,感觉怎么样?”顾然边夹边问,“这种处理方法对心肺功能有伤害,要是不舒服了跟我说。”
“跟你说了有啥用,不还得往外夹吗?”黑瞎子笑着问。
顾然停下了动作,从包里又翻出来一个药瓶子,里头只有一粒药,他塞黑瞎子嘴里,然后继续往外夹虫子。
“我说,你是药|贩|子吗?”黑瞎子吞了药丸,只片刻的功夫就觉得全身好受了不少,该疼还是疼,但跟他之前那种命不久矣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了,他有些惊讶,“这可是好东西。”
顾然无奈抬头看了他一眼:“普天之下就这一粒,你说能不好吗?”
黑瞎子隐隐听出来了一种顾然在向他讨债的意味。鉴于他一贫如洗,穷到欠了霍秀秀不知道多久的房租,便明智地选择不接话。
黑瞎子不是一个喜欢沉默的人,尤其是在他的精力还不错的时候,他看了看顾然一身有些破烂的衣服,背上摩擦得只剩一层白色衣服了,能清晰看到从里面渗出来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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