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顾然所料,第二天,那些不安分的人,就骚动起来了。

        解雨臣知道,这是关乎他能不能彻底收服解家的一场硬仗,这次平复下来了,他这位置也就坐稳了。

        大概是受了顾然的影响,解雨臣做事比他爷爷疯癫几分,少了一些解家人独有的谨慎。他决定用北京的一个盘口开刀。

        与整治廊坊的盘口不同,解雨臣决定亲自出面。

        北京这盘口有几分特殊,是解家原一位老伙计的,姓曾,道上人称曾大。爷爷刚到北京的时候就有,年头比他爹的岁数都多。好歹是长沙九门时期的人,爷爷死的时候,并没有太大异动,大概是顾着二爷爷的威严。但这些能镇得住的老人一旦走了,这位老伙计就坐不住了,所谓奴大欺主。

        顾然是无论解雨臣想做什么,都由着他的。反而这次黑瞎子提出了异议。

        “你准备怎么做,还留曾大性命吗?”

        解雨臣摇头:“不留,不狠杀一个,其他人不会害怕。”

        “其他盘口呢?”

        解雨臣说:“收账,听话的就不管了,不听话的就不留了,我自还有人能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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