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啊,你想,我要是自立门户,还得管盘口,走生意,养一大堆伙计,多麻烦。”顾然撇了撇嘴,“我不喜欢跟人打交道,跟粽子打交道要轻松得多。张启山管我吃管我住,又不少给我钱,我干嘛要自立门户?”

        解雨臣抽了抽嘴角,他万万想不到人能懒成这个样子。

        “那二爷爷请你来帮我,还得跟解家一堆人打交道,还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顾然眯着眼笑说,“我呢,又不是只独来独往。明码标价的,二月红钱给够了,我当然来了。而且说实话,跟你们家伙计打交道好办,都是不听话的,打到听话就行。正好我最近查一些事情不太顺,需要有人来给我消消气。”

        解雨臣嘴角又抽了抽,合着二爷爷是花钱给顾然提供泄愤沙包呢!这笔买卖可太亏了。

        “你还是赶紧走吧。”解雨臣揉着太阳穴,一脸痛苦,他怕顾然再呆下去,他会想问他拿了二爷爷多少钱,到时候更生气。

        黑瞎子提着包出来,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跟顾然这种人呢,越说话越生气,为了防止你英年早逝,还是少跟他说话吧!”

        “我也发现了。”解雨臣语气十分沉重。

        顾然微笑:“黑瞎子,你再乱说,我不介意再斗里把伙计弄死了,再弄死你。”

        这次要整治的伙计是经过顾然精挑细选的。斗就在北京郊区,皇城根,那群人相当明目张胆。这本是解雨臣手底下人准备去的一个斗,因为其特殊的位置,前前后后还准备了不少时间,却被一个不听话的盘口给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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