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顺着顾然的思路想了想,他无法想象,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成为解当家。

        “我与九门理念不同,因此二月红教你更合适。而现在,你整体上的使命感已经形成了,我再来教你,你不会成为一个像我这样的独行侠,但你可能会活得更潇洒一点。”

        解雨臣不得不承认,顾然说得有道理,如果没有八岁以后无比灰暗痛苦的几年,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和顾然谈论这件事。

        解雨臣换了个问题:“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他对顾然的年龄一直有一种好奇,这人说话老气横秋的,总让他觉得跟爷爷平辈,但却长了一张及其年轻的脸。

        顾然眨了眨眼:“不知道,应该比二月红大。”

        “你怎么长得这么年轻?”

        “解语花,听说过长生吗?”顾然笑了笑,“自古以来凡成帝王业者一直锲而不舍追求的。像我这样的人不少,不用太惊讶。”

        没过几个月,二月红就死了。

        顾然甚至没有什么难过,他们这些人里头,二月红活得算是长的了,人总会走的,二月红算是喜丧。

        但这对解雨臣来说并不一样,二月红毕竟是他的师父,也是陪他度过了最灰暗童年的人。可他连放肆地哭一场都做不到,他作为解当家,作为昔日红二爷的关门弟子,得把这个丧事操办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