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钟不到,张御医一脸麻木的捧着白玉雕成的锁链回来。

        何有满怀虔诚的从面色复杂的张御医手上接过锁链,然后转头毫不犹豫的把锁链锁上了神鸟的手腕。

        帝渚依旧是沉默的配合他。

        何有没绑过人,更没绑过神鸟,激动的不能自已,一时眼冒金星,手抖的控制不住,白玉做的镣铐怎么都锁不合,还是帝渚看不下去,帮着他把自己锁上。

        纵使拿真金白玉的锁链锁住了帝渚,何有仍是不放心,就把锁链的另一头扯到了内殿的床头死死捆住。

        帝渚一面看着内殿的何有忙活,一面吩咐张御医:“告嘱百官,这两日若无要事就别来打扰。”

        “可是陛下……”

        帝渚疲倦的闭了闭眼,微微叹气:“无碍,下去吧,记住殿内之事莫要与他人说起。”

        张御医不情不愿的出了殿门,关门之际颇为不甘心的看了她两眼,扼腕不住的连连叹息,到底是走了。

        留下帝渚在殿内蹙眉注视着自己交叠被锁住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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