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怀里小家伙的糕点吃完了,细气声声的催促她,帝渚就低下头又扳断一块糕点,再喂到了小何有的嘴边,同时云淡风轻的提醒下面僵立太久的百官。

        “哪位爱卿还有事启奏?”

        话丢下过了好久,终于有个官员从中回过了神,愣愣的出列请奏:“臣,臣还有奏!”

        “说。”帝渚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欲言又止的看着她,遂是低下眼给小何有擦掉嘴边的碎屑,仍是平淡道,“李卿说政事即可,不需提无关之事。”

        好吧,未开口的劝谏就被她堵死了,连天子都说无妨了,他们为臣子的还能说什么?官员只得把满心的疑问吞回了肚子里,恍若眼瞎的禀报政事。

        只是这场朝会过后,官员中就掀起了一阵狂潮,人人皆在打探今日被天子抱着上朝的孩子打哪来的,莫非是天子的私生子不成?

        可是天子的后宫空荡至今,除了那个死太监就没见过她和别的男子态度亲昵,何况天子登基以来勤勉为政,基本日日上朝处理国事,那腰段始终平坦如地,若有意外,不可能逃过文武百官的来回扫视。

        那这孩子又打哪来的呢?天子的姊妹兄弟鲜少,几个血脉骨肉早年远走的远走,没了的没了,后宫又管制严格,万万不会出现宫女私通的情况。

        百官们想破了脑袋,想法设法的从内宫打听情况,却是一无所获,到了最后也只得不了了之。

        他们的目光都被这突然出现的孩子抓去了,竟是后面都共同忽视了一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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