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咬着牙忍着羞的张开双腿缠在帝渚的腰间,衣物遮掩的水面下帝渚的那物正逐渐的侵入他最柔软的地方,那狭窄的地方被外物生生捅开的疼痛令他开始细细颤抖。

        他与帝渚的情况都颇为特殊,完全颠覆世间男女的认知,所以谈及相关的情事不免有点难以启齿,大多时候就不约而同的避开了此事。

        虽说他们时常同睡一床,但两人睡姿打小被训练的极好,从天黑睡到天明手指头就没挪过位置,一点不曾逾越对方的区域,在外人看来相敬如宾的近乎同床异梦一般。

        其实不然,只是身处宫墙之内,他们受到管束的规矩太多,外表看似疏离冷淡,心里却把对方看得堪比性命,乃至比性命更重。

        现在何有就是在让自己的性命对他为非作歹。

        那处甚少由外开拓,勃发的欲望缓缓抵入狭窄紧涩的穴口,水容万物而贪婪,一见到有多余的空间,包裹着他们的温热泉水便争相恐后挑着缝隙冲入身体里!

        身体灌了水进去,泉水又滚热,这充盈内部的感觉有点怪,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羞耻,何有不愿深想,便低头把自己的头埋入了面前人的颈窝里,蹭着她湿润滴水的长发深深的喘了两口气。

        在水液的润滑下,他一时间仍是难以承受那物的巨大,下身仿佛被劈开的剧痛让他想一巴掌把身前人打了开去,但他忍住了这难忍的痛楚,相反他紧紧咬住牙的同时竭力放松胯部,欲要容纳一点点破开那团软肉的凶猛之物!

        何有的眼眶憋得泛红,终究是受不住那凶物逐渐侵入带来的涩疼,在帝渚的耳边哼哼唧唧的唤道:“陛下,臣……臣,臣疼……太大,太大了,唔…”

        “乖,你稍稍忍一忍,很快你就会好受一些了。”帝渚温声细气的哄他,亲他,揽着他后背的手转而摸上他的后颈,从风池穴输入些内力以此散开他的一些疼痛。

        其实帝渚也不忍心看他难受,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他体内的寒毒必须祛除,便覆在他耳边柔声哄慰道:“何有,我也不愿看你受疼,但是看你寒气袭身我更加不愿,你难道要让我心疼死你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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