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位……公子，”那鸨儿娇笑两声，眼神酥媚入骨，“可是来长见识的？”
白濯见对方眼神调笑，伸手就要来抬她的下巴，只是轻巧地伸出折扇来格住，看起来轻飘飘的动作，却压得对方动弹不得。
她对上鸨儿的视线，双眼笑意浅淡，带着不易察觉的威势。
“别闹，我是来寻绿娆姑娘的。”
那鸨儿神色一颤，笑着道：“咱们牡丹楼的规矩，姑娘们接客与否，须得瞧她们自己的意愿，绿娆姑娘素来不接客的。”
白濯放下折扇，淡淡道：“绿娆姑娘不接，红意姑娘也可。”
这下那鸨儿是再绷不住笑意，神色一凛，小心道：“您……您是……”
白濯瞧她一眼，对方聪明地止住了话头，按下心头浮起的惊惧，重新扬起笑引着白濯上楼。
“您请，两位姑娘皆在，属……我这就给您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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