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文慧闻言,赶忙摆了摆手:“我不吃。”
景桃道:“你这么咳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倪文慧扯了下嘴角,虚弱地笑了笑:“那些丹药纵然有用,但也只解燃眉之急,治标不治本,师尊有言,水满则溢月盈则亏,一直用丹药养着我这虚弱的身子,也许我这身子虚不受补,浪费那么多天材地宝不说,还起了反作用。”
景桃哑然,心头一阵苦涩,她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
马车里沉默了许久。
最后,还是坐在倪文慧和景桃对面的禹莺打破了沉默:“倘若斛律家那个人的半颗心脏给了文慧……”
话未说完,陡然被倪文慧厉声打断:“小莺。”
禹莺吓了一跳,说话声戛然而止。
倪文慧拿下挡在嘴前的手帕,对禹莺摇了摇头:“莫要这么说。”
禹莺咬了咬唇,不甘地开口:“可是单论交情,明明是你们云烟教和斛律家的交情更深。”
“这与两家的交情无关,是我不愿借他人的性命苟活。”倪文慧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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