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这都怪我,要不是我驯的马出了问题,也不会这样。”
“马,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发疯,然后就口头白沫,倒地不起,这才把父皇跌了下来。九叔,你要相信我,这事我真的不清楚。”
张溪皱眉,马匹口吐白沫,怎么和今日云姝骑的马一样。
“起来,地上凉。”玉珏珩摇了摇头依旧跪在地上。
张溪提高了音量道:“起来。”
“九叔,父皇一日不好,侄儿一日就不会起来,侄儿会一直跪在这为他祈福。”
这玉珏珩哪都好,就是这倔脾气也不知道遗传谁。
“你给我起来。”张溪一把将玉珏珩拽了起来。
“走,看看你父皇去。”
于是张溪拉着玉珏珩进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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