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还吃过我的喜宴呀。”童樱倒是无所谓的说道:“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你不是三月初六成亲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甲冒依旧没有想明白这是什么事情,甚至已经联想到大当家跟有夫之妇……

        “你是不是傻,算算日子,我是不是三月初五就被你们劫持了。”童樱潜意识感觉这拨人都是好人,渐渐地也就放松了。

        甲冒更加蒙蔽了:“那三月初六嫁得是谁?没听说沈家闹呀!”

        童樱知道海邦的人肯定是消息灵通的,沈献那个家伙既然没有就此事情,勒索童家一笔,一点都不符合他奸商的气息呀。

        大当家却看着瘪着小嘴的童樱问道:“在想什么?既然你也嫁给了沈氏票号,是不是也可以顺便勒索沈家,沈家跟你们童家不分伯仲在金陵这一带。”

        “想是想勒索,但是成亲当天我是让我丫鬟替我嫁过去的,他也不是傻子肯定不会出这笔银子的,就他那个没挣钱算亏钱的奸商性子,又没有声张我逃婚这件事情,指不定已经在童家勒索我爹了。”童樱颇为认真的分析道,说不定已经比自己先一步勒索老爹了。

        80海里开外,远处的沈献站在海边,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

        “愿不愿意付赎金,给他写一封勒索信就知道了。”大当家试探得说道。

        童樱不以为然:“没有这个必要,万一沈家也收到了**信,这事就不好控制,我老爹我是清楚的,死爱面子活受罪型,如果他收到勒索信肯定想立刻交了赎金,把这个事情揭过去。”

        沈献又看了看勒索信,声情并茂、声泪俱下,还有那么几滴“泪水”痕迹,只提出了一个疑惑:“你家有一万两黄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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