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齐全了,春夏秋冬全部跪在地上,别说还是一水儿的漂亮姑娘。
古瓦本是跟着也吃了几杯酒,只是这场面太过惊悚,立刻吓得一哆嗦,额头上突突的冒汗,后脊背凉气只往上串,这事儿不能细想,一细想,妈呀,自家公子老伤心了,多金貌美金,放眼金陵城是找不出第二个了,尽管这样了,竟然被女方逃婚了。。。新娘跑了。。。跑了。。。了。。。
瞧了瞧自家公子的面色,完了,面上无色,这就是有大事。
当然新婚头一夜新娘子跑了,也没有比这个更大的事情了。
沈献坐着酒劲也全部退去了,从商多年,什么风什么浪没讲过,哪知道在自己小登科的这一夜,翻了车,这事儿吧,怎么说?唱戏文得都不敢这么说。
只能强作镇定开口盘问道:“说吧,童童她去哪儿了,既然连你们一个也没带。”
春夏秋冬相视一看,一个字也不说,各自咬紧牙关。
遇到这样的事情,沈献已经没了平日的盘算耐心,直接上刑:“古瓦,把春儿、秋儿、冬儿的嘴都给堵上,绞手。”
古瓦拿来棉布将嘴都堵上了,搁平时绝对不会对姑娘下狠手,这是今日这情况太太太特殊了,想着怎么招也得把少夫人找出来,别说绞手了,卸胳膊卸腿都不为过。
不然公子今天这声势浩大得婚,明天就得成了金陵城的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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