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这话的时候不先看看自己家里头都不敢露的怂货,没有囚牛他们还能回来吗,现在转头就把责任全推到囚牛身上了。啊,欺负囚牛**不会说话是吗,那个蠢货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好心吗,他把自己当族里一分子,他把祖龙当父亲,对方可没把他当龙族!”

        要是龙族死个大罗金仙的真龙,能这么忍气吞声打算什么都没发生,不把凤族撕了都是好脾气,祖龙还能悠闲着教训孩子,不一口气把梧桐林淹了他自己先被龙族唾沫淹死。

        “他们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囚牛,他们从来都把我们当做异客。”狴犴冷声道,这次没有意难平,只有凉水浇透的绝望。

        曾几何时,他也认为龙族纵然未尝全然接纳他们,至少也不算亏待他们,予以庇护,予以供养,予以带着重量的尊荣,予以日落斜阳安身一处。

        祖龙不是个父亲,但他至少作为龙族族长,他能做到公平。

        哪怕不闻不问,也能一视同仁。

        可现实告诉他,他连公平都做不到,给自己死去的孩子报仇都不愿意。

        不、怎么会是孩子呢,他或许从来都没有把他们当成孩子。

        他连囚牛的死的无动于衷啊。

        “柳离,我真的好恨他。”

        狴犴感受到柳离紧紧环住他脖颈的力气,他晃着头在她头发上扫过,压抑的喘息在她耳边呼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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