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无语,一个在北境一个在京城,隔了十万八千里,当然没见过。
忽然,旁边的身影一动,女孩的轻呼声响起“王爷恕罪,是意柔的不是”。
桑岐中气十足的声音也响起来“怎么**手毛脚的”。
“就是,快,给王爷拿帕子擦擦”,柳氏站起身来。
沈楠这才看见萧焓身上墨蓝色的衣袍濡湿了一片,而桑意柔正从怀里掏出手帕要上前。她实在懒得管,正要转回脑袋吃饭,却看见萧焓拂开桑意柔,回手抽走了她袖里的帕子,兀自擦起来。
桑意柔在旁尴尬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再次致歉:“是意柔笨手笨脚的冒犯了王爷,请王爷责罚。”
“你好意斟酒,本王自不会怪你,只是本王今日乏得很,要不就到这里吧,本王先带王妃回去歇着了”
沈楠闻言如蒙大赦。
“是了,是妾身考虑不周,王爷车马劳顿,是该先休息的”,柳氏忙接茬道:“那淮青,你就先陪王爷歇着吧,我送你们过去”。
萧焓起身摆摆手,“不必劳烦侯夫人,找个下人带我们过去就是”。
厢房内,萧焓将濡湿的外衣换下,沈楠憋了几次未果,忍不住嘲笑他道:“少侠不是一向好身手嘛,怎么这次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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