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未免夜长梦多还是早些动身为好”,他看出沈楠是真的担心,又补充道:“大夫也说了,主子服药后退烧了,也就没事了,这点路程不要紧。”
沈楠想萧焓应是有自己的计划打算,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便点点头应了。
李府内,李恪携夫人蒋氏作陪,摆了酒席给他们一行人接风洗尘“王爷远道而来甚为辛苦,微臣先敬王爷一杯”。
沈楠闻言皱眉,侍女要给萧焓倒酒,萧焓轻轻用手盖住杯口“本王现下身体有伤,不宜饮酒。
“喔唷,快给王爷端茶来”,李恪忙挥手示意侍女,又道:“王爷怎会受伤?现下伤势如何了?我马上请大夫……”
萧焓抬手止了他的话“不碍事,只是来的路上,不巧遇到了几个劫匪”,他端起茶盏来轻抿了一口,余光瞥向李恪。
只见李恪义愤填膺道:“这些土匪真是越来越猖狂了!连年洗劫黎州城不说,居然还劫到了王爷头上!好在王爷没事,这次定能将土匪一网打尽!”
萧焓笑了笑没有做声,蒋氏忙道:“公事一时半会儿恐怕说不完,先吃饭吧。”
“对对,王爷想必也饿了,先吃饭,先吃饭”,李恪附和道。
萧焓夹了块水煮肉要吃,沈楠看见那肉片上的红油和辣椒又皱起了眉。也不管自己的行为是否不雅,一伸筷子就将那肉片劫了过来,萧焓转头看向她,沈楠将肉片塞进自己嘴里,辣的轻轻抽气“大夫说……你得忌辛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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