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自觉的挪挪腿,干脆从最早的时候开始说起“要说的。我虽是镇北侯府的嫡女,但是我娘走的早,我爹又娶了个青楼女子,这些你应该都知道”,她看向对面的男人。
男人默然颔首,镇北侯先夫人原为北境巡抚赵守志之女,后下嫁给当时还是一个小小参领的镇北侯,赵家没有男丁,便全力扶持这个女婿,这才使得他一路平步青云成为兵镇一方的侯爷。后来赵巡抚和女儿相继去世,镇北侯紧接着扶了个外室为妻,桑淮青这个长女的境况可想而知。
沈楠继续道:“我从那时起便不喜我爹,也讨厌镇北侯府,所以天天往外跑,我当时白天在医馆给人打下手,后来也学了不少东西,便渐渐……”
“所以你今天是去医馆做工了?”
女子垂下头“是”。
“去了几天了?”
“十……十来天”
萧焓撂了勺子,当啷一声,瓷器相碰的声音。他走了也不过十来天而已。
女子见状适时卖乖,站起来一屁股坐到男人大腿上,萧焓将人稳稳扶住,她勾住男人的脖子,连娇带俏道:“夫君外出办差辛苦了。”
萧焓忍俊不禁笑出声“打哪学的这些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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